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