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