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操场上,所有学生教官巍然不动的站着淋雨,场面堪称壮观。
此时顾潇潇脸色苍白,眉心紧蹙,一副软绵绵的样子靠在陈美身上。
前后两方敌人夹击,之间最前排的那些男人,分成两拨,一前一后挡住女人。
裹着从家里带来的浴巾爬到床上,她哆哆嗦嗦的将自己裹在被子里。
他眉心死死的拧在一起,这几天她不顾方法,带着寝室的人和秦月争谁先到,他以为她只是没休息好,所以精力不够。
二错不该质疑教官的决定,我无数次跟你们说过,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别说我让你们淋雨,我就是让你们去死,你们也得给我跑快点去死。
哎顾潇潇叹了口气:我倒是想请假,但问题是,你看看蒋少勋刚刚在操场上多恐怖,我要是请假,他估计会回我一句,战场上你也要请假吗?
而顾潇潇也早已经在食堂的时候,就检讨了自己的行为。
相处久了,她才发现原来说她是白莲花,真的高估了她的智商。
一声声清脆,却异常坚定的声音,在瓢泼大雨的淅沥声中,显得格外具有穿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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