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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