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