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