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了。陆与川淡淡道,十几年前,我去淮市拜祭你妈妈,意外遇见了她。
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后点了点头,嗯,我是这么打算的。
容恒坐回车子里,看着她进了门后,才重新启动车子,掉头驶离。
那是她在淮市时许诺过霍祁然的,因此慕浅和霍祁然一到家,她就实践承诺来了。
庄园的主人是个怪脾气的老头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。
是啊。慕浅伸出手来抚过其中一张照片上叶惜的笑脸,这个时候,她笑得最开心了。
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,虽然礼貌,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他和他那些小伙伴道别的时候,一群小家伙叽叽喳喳说个没完,尤其是那三个小姑娘,拉着霍祁然的手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模样,十足抢戏。
像陆与川这样的大忙人,这个时间在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陆沅不由得道: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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