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