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你多忙啊,单位医院两头跑,难道告诉你,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?慕浅说,你舍得走?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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