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鸟瞰的提示,苏凉的掩护下,血腥爆了那头独狼的头。
心服口服的苏凉,突然朝陈稳伸出手:给我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苏凉是所在队伍最后一个屏幕界面变黑的选手,在所有选手都起身离开时,她依然坐在位置上,一动不动。
陈稳定了定神,继续查阅前辈们网络匿名书写的资料与温馨提示。
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,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,那一夜怀中抱软香,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。
没错,她是不是自愿来的,也没有把比赛放在心上,本质上是她不怎么看得起这种掺杂着主播啊业余玩家的比赛,也就没认真去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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