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,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,笑着对慕浅说:浅浅,你来啦?哎呀,牧白,你怎么不抓紧点?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客厅里,一直听着卧室里动静的霍靳西坐在沙发里,看见慕浅出来,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,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身体忽然一歪,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——
慕浅回到会场,便见到苏牧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,十分安静的模样。
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,径直步出了电梯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,笑了起来,对啊对啊,你认识我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