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登时就笑出声来,转头跟陆沅对视一眼,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。
就是这时,却忽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发。
乔唯一逗着悦悦玩得差不多了,悄悄抬头瞥了容隽一眼,果然就见他整个人都似乎蔫了一点,目光落在悦悦的小脸上,说不出包含着什么含义。
陆沅忍不住羞红了耳根,而容恒只是连连称是,眉飞色舞,笑逐颜开。
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
容隽见他这副样子也觉得很不爽,低低对乔唯一道:不就是有个女儿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!
容恒挑了挑眉,知道今天势必是需要过点难关的,于是抱着手臂道:那你说,要怎么样?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那我能睡得着吗?许听蓉说,你们也是,说结婚就结婚,都不给我点反应时间,好在我准备充分,今天也算是能筹备起来——
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