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
霍靳西离开后淮市后,慕浅的日子原本应该是很逍遥轻松的。
所以,无论容恒和陆沅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,两人之间的交集,也许就到此为止了。
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
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
这些年来,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,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,便摇摇欲坠,难得到了今日,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。
走到车子旁边,他才又回过头,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。
您要是有心,就自己过去看看。霍靳西说,如果只是顺嘴一问,那大可不必。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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