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微微蹙了眉,避开道:我真的吃饱了。
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。慕浅忽然道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