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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