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,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,等待着主人的入住。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
此都表示过担忧——毕竟她们是亲妯娌,能合作得愉快固然好,万一合作产生什么问题,那岂不是还要影响家庭关系?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庄依波这才终于回过神,你你怎么会过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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