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可是再怎么害羞,小孩子还是不会隐藏情绪,陆与江看得出来,这个孩子,其实是很喜欢他的。
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
陆与江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时,眼眸已经又深暗了几分,唇角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,你喜欢他们家里的人?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