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看着叶惜长大,而慕浅自幼与叶惜熟悉,即便不常来,也是叶惜平时提到最多的人,因此阿姨也只拿慕浅当自己人,并没有阻拦。
霍靳西听了,只淡淡回了一句:跟着我的时候,他不这样。
阿姨,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。慕浅说,想带回去留作纪念。
她不由得盯着那辆跑车,一时忘了收回视线。
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之后,耸肩笑了笑,嗯。上次在棠棠的订婚宴上认识了霍靳西的太太,感觉跟她挺投缘的,所以这段时间来往有点多。
后面几个人全部自觉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见。
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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