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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