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