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偏在这时,景厘推门而入,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,啤酒买二送一,我很会买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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