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
我想了很多办法,终于回到了国内,回到了桐城,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,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