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张宏领着慕浅,经过公寓管理处登记验证,这才进入了公寓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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