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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柏年听了，皱眉沉默了片刻，才终于又开口：你妈妈最近怎么样？

大约是她的脸色太难看，齐远误会了什么，不由得道：太太舍不得霍先生的话，也可以随时带祁然回桐城的，我都会安排好。

陆沅耸了耸肩，道：也许回了桐城，你精神会好点呢。

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，理想很丰满，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，道，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，可是现实就是现实，至少在目前，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？

会议结束，霍靳西神色如常，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
孟蔺笙点头一笑，又正式道别，这才终于转身离去。

霍祁然放下饭碗，果然第一时间就去给霍靳西打电话。

齐远叔叔说爸爸在开会，很忙。霍祁然说，这几天没时间过来。

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，顿了顿才道：她若是不太好，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，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
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，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，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