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弹琴?申望津看着她,道,那想做什么?
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
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,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如今,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,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,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,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。
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,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,庄依波顿了又顿,才终于开口道:那不一样。
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,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