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鹿依云是带着她去检查办公室的装修进展的,没想到却正好赶上装修工人放假,鹿依云便将五岁的鹿然放到旁边玩耍,自己检查起了装修工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