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