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厘轻轻抿了抿唇,说:我们是高中同学,那个时候就认识了,他在隔壁班后来,我们做了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