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她上下打量着,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,下穿一条白色长裤,娃娃脸,除去高高的个子,看着十六七岁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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