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几口暖粥入腹,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,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。
慕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笑着开口道:你说是,那就是吧。毕竟对他们母子俩,你比我了解多了。在这方面,你是权威的。
可是她太瘦弱了,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,不过就是闹着玩。
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,哪怕只是一个拥抱,也会是奢望。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
千星在楼下那家便利店,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冰激凌,发了会儿呆,又选了几包极其不健康的零食,这才又回到医院,重新上了楼,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