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你放心吧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,只要好好防范,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,我也不会有危险的!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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