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身后的齐远听着苏太太说的话,不由得抬手擦了把冷汗,看向霍靳西的背影——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妈。苏牧白立刻就猜到了其中又是她做的好事,忍不住道,你想干什么呀?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苏太太在他旁边坐下来,笑着道:我看你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,昨天干嘛去了?今天为什么不继续约着出去玩?
苏牧白听了,这才放下心来一般,微微一笑,那就好。
慕浅给自己倒了杯水,笑了起来,等我干什么?你看中的那位帅哥呢?
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
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
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