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