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