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