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