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而她的亲舅舅,站在舅妈身后,也是微微拧着眉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你知道一个黄平,可以毁了多少个这样的女孩吗?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千星说完,电梯刚好在面前打开,她抬脚就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了大门的方向。
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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