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,不置可否,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,随后才又开口道: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