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?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?你不远离我,那就是在逼我,用死来成全你——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