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,道:千星,你是知道的,我跟他之间,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。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,其实一定程度上都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,不过是在修正错误,那,也挺好的,对吧?
回来了?申望津淡淡开口道,宵夜吃得怎么样?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庄依波很快松开她,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道: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好早点出来嘛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,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,低笑了一声,道:行啊,你想做什么,那就做什么吧。
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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