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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,见到他们,很快微笑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女士,你们好。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婚礼注册仪式了吗?
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
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
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,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:恭喜,申先生,申太太。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坐言起行,这男人的行动力,真的强到了让庄依波目瞪口呆的地步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