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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