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
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