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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,她想,肯定是他的感冒,一直没有好,拖着拖着就拖成了这样,嗓子这么哑,应该咳嗽得很厉害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而驶离的车子里,慕浅同样也看见了千星,却是轻笑了一声。
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
霍靳北低头看着她,缓缓道:我不会还给你。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