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