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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远顿了顿，回答说：国内是春节，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。

我这也是为了你好。容恒说，这世界上那么多案件，你哪单不能查？非盯着这单？

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的背影片刻，也才重新走进了展厅。

换衣服干嘛？慕浅说，大年三十哎，你想去哪儿？

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，波士顿是去不成了，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，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，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。

那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是在调查什么案件时遇上他的？

霍靳西听了，丢开手中那支始终没点燃的香烟，这才又看向她，面容清淡到极致，缓缓道：那就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