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阿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,连忙擦了擦眼睛,说:你自己去惜惜的房间吧,我去给你泡茶。
阿姨,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。慕浅说,想带回去留作纪念。
大约二十多天没见,霍老爷子似乎消瘦了一些,静静看了她几秒钟,才低低说了句:回来了?
慕浅在霍老爷子膝头蹭了蹭,仍旧枕在他腿上,许久不动。
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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