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