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也是,我都激动得昏头了,这个时候,她肯定早就睡下了,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,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,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!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