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本来没走近看,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,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,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?
这日,胡彻过来拿粮食,一般都是他,胡水如非必要,死活不来,他根本不敢踏入这边的院子,实在是怕了小白。
张采萱不紧不慢继续干活,突然听到山上传来胡水的声音。
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
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她走过来时眉心紧锁,采萱,今天你们不去了吗?我等了你们好久,才看到你们在这边收拾地。
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
……